我与女同事二三事 （7）
突如其来的的疫情打破了原有的平静，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了。本来想趁着上一年度年假还未休完，多请几天假回老家过个年的，没想到刚回到家第三天，就听说武汉有疫情爆发了。像我们这种经历过非典的人的第一反应是，这应该是非典第二。等两天看看情况，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夜，就听说要封路，检查人是否有发烧。想想自己虽然是个单身汉，但是万一疫情持续，待在老家也不是长久之计，就赶紧打包和父母道别就出发了。那时候虽然有检查，但基本是看身份证的，我不是重点疫区的，因此，也没费什么周章就回来了。不要说什么世界大战了，一个小小的病毒就把人们吓得半死，在整个疫情期间，我有见过带着防毒面具出门的男子，也见过戴着两层口罩出行的女人，可惜的是没见过网上那种戴着比基尼内裤出行的人。当然，戴防护用品出门的都是可以理解，最可怕的是人们内心挥之不去的恐惧，看到有人来了就远远的躲开，电梯有一个人时，另一个人就不敢进去了。对于这件事，我的想法是不给别人造成麻烦，我会白天待在家里，晚上偶尔出去活动。晚上的时候，整条街道都是空的，一个人漫无目的一走着，朝着路灯哈气，看着口中呼出的白气慢慢消散……那感觉就像整个世界就是我的，没有人来打扰你，也没有人会监督你。Iam the King of the world!我们公司也是按照要求推迟上班了，但是算是复工快的，在正月十五过了不久就开始上班了。但是公司要求上班车前要量体温，一人一排座。我和J自然就没有了亲密接触的机会。上班时间，偶尔在聊天软件上打情骂俏一下，感觉关系就稳定的维持在了之前的状态。人与人的感情真的是靠交流来增进的，不然，时间稍一长，都甚至有点想不起来对方长什么样了。很佩服那些异地恋的人们，不知他们是靠得什么来联络感情的。我曾经有个想法，开发一个软件，可以让人们远程互动，这边用力一下，那边的人能感受到进入，让异地恋人们可以跨时空表达爱意。似乎现在就有这种东西，但也没见得有多少市场，这也再次印证了感情需要爱抚。由于疫情对订单的冲击，工作负荷明显比以前轻了很多，公司渐渐的形成了三三两两的人午饭后散步的习雇娆沿着公司内部的路走走。我的散步搭档当然是J了，每天至少半小时的散步时间甚至超过了等班车的时间，我们有更多的时间来交流了。有一天，我在手机上浏览完美女照片，在散步的时候拿出手机给J 看。“你看这个女人的车灯大不大？”“你又在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的有没有这么大？”“不告诉你”这种“不告诉你”的话，就好比外交部发布会上的“无可奉告”，会激起人们更高的好奇心。“我摸摸不就知道了”我也是一时心潮澎湃，就使出一招猴子偷桃，假装去袭胸。J 吓得花容失色，作出侧身和抱怀的姿势。“后面还有同事呢，你以后注意点，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J真的有点生气。“好，我知道啦，下次趁没人的时候摸”我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如果她是我要追求的对象，这样说可能我下一步就是要跪在地上认错了，我已经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未来，我们只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也可能会成为朋友，但绝对不会成为情侣。因此，在这些方面就不太会照顾对方的情绪。不过J也是好脾气，至今还没见过她生气，也仅仅是有些情绪起伏罢了。有时还会说些关心我的话，这时我会突然冒出一种想法，她要是我姐姐多好。我们每天的聊天内容，前半部分多是与工作或公司有关的，后面就慢慢的被我引到了生活上，甚至是性生活上。“听说女人更喜欢粗一点的，是吗？”“也不见得，我老公的我有时候就感觉有点粗，胀得晃，哈哈……”“那他持久不？”“还好吧，有时做的时间太长了我都不想做了”“真是幸福啊，好羡慕你们这些有性生活的同志”“有什么好羡慕的，还是单身的好，没有什么负担。这方面有需要的时候自己动动手不就解决了”“我还是很想体验一下那里和手有什么不同，一定很美妙吧？”像这种话，只有我这种老处男才会问得出。可以说J是我真正意义上的xing qi meng lao shi，教会了我不少这方面的知识。难怪人们习惯称仓井空为仓老师，也难怪古代皇帝刚开始要有一个有丰富性经验的女人带着他做。虽然经验会导致人们犯经验主义错误，但经验更多的是帮助人类更好，更快的做事。“也就那样子，不都是肉嘛，进进出出的，有什么意思。我可一点都不喜欢”“那你老公喜欢吗？”“他……还好吧 ，我们大概一周来一次。有时候我不想做得时候就让他自己去处理，磨铁棒……磨铁棒？是这么说的吧？你也磨铁棒吗？”“打啊，不打胀得难受，又没有人给我解决……”我顶着三条腿与J走在公司的路上，聊着这些让旁人脸红的话题。我好硬，在走路时裤子的摩擦下感觉随时都会释放而出，想想J她肯定此时此刻也和我一样，湿了内裤吧。对于疫情，我的看法是去享受它，而不是惧怕它，享受由疫情所带来的好处。比如难得的清闲，安静的就餐环境等。人类经历过黑死病，也经历过西班牙大流感，最终还是扛过来了。扛不过来的就当是物竞天择了吧，像我这种无所牵挂的人来说最讲究唯物主义和丛林法则了，没有多少的怜悯之情和同情心。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很久，餐饮店开张了，商场正常营业了，接着电影院和KTV也可以出入了。我们是一个喜欢聚会的公司，这已经是种深入每个人心里的文化传统了。随便找个理由KTV约起，某个周五的晚上，我们约定先是去吃晚饭，然后再去K歌。为了方便（当然不是为了方便我回家），就选择了离我家比较近的万达广场，虽然不像广告里所说的那样，每个万达广场都是城市中心，但是在这里能满足我们从餐馆快速移步到KTV的需求。女人们都比较好吃，今天吃这个，明天吃那个，还动不动要喝个奶茶什么的，我对食物的要求仅仅是填饱肚子。我们吃的是铁板烧，这次吃饭我和J坐在一起，选择了靠墙的位置，她在里，我在外，挡着她。我环顾四周，这个位置好，好下手，别人不轻易看得到。刚开始吃没多久，我就把手伸到了J的两腿中间，上下、前后滑动。她今天穿的是超短牛仔裤，应该是所谓的齐B小短裤吧。J没有穿丝袜，其实穿这种裤子也不好搭配丝袜，光腿最好。冰凉光滑的大腿让我忘记了吃饭，我吃一口菜，或是喝一口饮料，就把手从桌子上放下来，伸到桌子下面摸一摸。摸大腿时，J没有反对，但有时会把腿移开。我越摸越上头，开始用力的摸，甚至是捏一下。这还不够奇妙，就把手从裤管处伸了进去，摸到了内裤，刚想用手指抠起内裤的边往里深入，我的脚就被J狠狠的踩了一脚。把我吓了个半死，还以为是被别人发现了泥，赶紧收回手吃饭，也没敢再动J了。吃完饭我们就紧接着去了KTV，因为KTV是常来的地方，也没什么好讲的，一帮人K歌，另一帮人休息，我是一直休息那种，偶尔服务一下同事们，点个歌，叫个酒水饮料啥的。公司同事大多已成家，因此，即便是周末，大多数同事在晚上十点半就开始撤离了。J没有离开的意思，那我也就不会离开了，何况我们各自的家离这儿很近，走走就能到家。组织本次活动的同事已经把账结了，酒水也不再上了，在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除了J和我，其他同事都回去了，问了KTV里的服务员，我们可以唱到凌晨两点，属于我们俩的KTV之夜真正的开始了。我把在家反复练习的歌曲一个个拿出来唱，清单就列在我的手机里，J也点一些她喜欢的歌。不管是谁点的歌，我们都是一起开唱。没有其他同事的束缚，想怎么唱就怎么唱，变着调子唱，坐在桌子上唱，甚至胡乱吼叫。我们唱着唱着，就并排坐到了一起，一起左右摇摆。我伸手去握住了她的手，J也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以示回应。就这样，我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像个孩子偎依在妈妈身蓖娆心里泛起了五味杂陈，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妈妈，是姐姐，是恋人，但好像又什么都不是。我对她还不是很了解，对她的家庭背景基本一无所知，但对在公司的她我又特别的了解。我有时对她很放肆，但有时又感觉不能对这个陌生的人完全敞开心扉。J点了首《HeyJude》，我只知道这是披头士的歌，没想到的是孙燕姿也翻唱过。我跟着唱了下，但好像只会唱“嘿，猪……”。“这首歌是写给你的”“为什么呢？”“你听，他说‘嘿，猪’”“你才猪呢……”J 拿她的小拳头朝我胳膊上挥过来，我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动弹不得。猛得往我怀里一拉，她整个人就倒了过来。我的嘴往吸住了她的双唇，学着电影里的情节就把舌头往她的嘴里送去，她整个人就直接躺卧在了我的怀里，没有挣扎。她把她的舌头也回吐了过来，我没什么经验，基本就是含，吮这些动作。没想到J用她的舌头绕着我的舌头打转，像两个打太极的人，互相比划着，纠缠着，较量着……这就是亲嘴吗？我在心里反复问着自己。反正我也不懂，她怎么来，我就顺着她来。我们吻了足足有十分钟那么久。不，此时我们已经忘记了时间，时间已经不再是衡量亲吻的度量，我完全沉浸在这其中，歌声已经听不见了，唯有J的喘息声在我耳畔回荡。完了之后J用手摸了下嘴边的口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抱起她，她双腿交缠在我的腰间，我用双手托着她的臂部，她则一只手楼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着歌。我抱累了，就把她放在门口点唱机旁边比较高的桌子上。我抱着她在整个房间里转，一圈又一圈，像马儿在跑马场，或是四蹄奔腾，或是碎步前行。后来，我们又并排坐在了一起，手牵着手。对于我来说，想都没想过会有今天这事发生，我也没有想过会对她怎么样。就这样抱一抱她，牵牵手，挺好的。如果说真要脱裤子办事，我还真有点害怕，从来没有做过，只怕在对方面前出丑。J 突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根部，用食指戳戳，笑嘻嘻地说“这是什么呀？”像妈妈在问刚学说话的小宝宝，而我听话的也像个小婴童，“怪兽……”。她过了会又用手在外面摸一摸，挑逗道“这是什么呀？”，“小怪兽呀！”。我就拉开拉链掏了出来，她用手指在头上按了一下，它马上就一跳一跳的。内裤边的松紧带勒着，感觉很难受，但又来不及调整，就这样吧。我半躺在那，任凭她在那里拨弄。过了一会儿，她开始上下套弄，我松了松裤腰带，调整了下姿势。可是不论如何，就是不射。奇了怪了，平时自己来，只要有感觉后，用力来几下，就立马到达美妙境界了。今天是怎么了，我就把手放在她的手上，调整着频率。“再握紧一点儿”，一下，两下，三下……“要出来了”我不由自主地说，J连忙从桌子上的抽纸盒里抽出四、五张餐巾纸拿在手里，对准出口。“啊……哈……”，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吼叫，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掉落在了J手中的纸巾上。J连忙的擦了擦，把纸扔进了垃圾桶。我也收回了我的宝贝，这时才感觉到那里火辣辣的疼。这下轮到我了，我一手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裤子。虽然说她没有系腰带，但腰上的手把裤子绷得紧紧的，手没伸进去多少，就摸到了扎扎的毛。“你剃毛的？”，她点点头，并不作声。再往下深入，碰到了湿湿的一片，像是草滩，中间湿滑起伏，像是条小溪，两边高高隆起，上面长满了小草。我的手不太方便上下移动，就只能左右拨弄了，像弹吉它那样。她双眼紧闲，上牙轻咬下唇。没动多久，我的手都有点酸了，动作幅度就慢了下来。J这时说“再用力一点”。这句话又激起了我的兴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轻重，没也太用力。听她这么一说，我就真的很用力的按着，然后来回摩擦，没多久，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就地我说“好了”。我抽出我的手，上面粘满了粘液，我下意识的放到了鼻子下面，闻了一下。说不出来的味道，好像有点淡淡的尿骚味。我又把手递到了她的鼻子处，“你闻”，我对着J说。不知她闻了没有，凑近了一下就把头挪开了。我们整理了下衣服，收拾好随身物品，就准备回家了，出门的时候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一点点了。我提出送J回家，她答应了，我们一路牵着手，偶尔搂抱一下。很快就到了她家小区门口，J对我说“你快点回去吧，我可以自己进去，很就到家”。她转身进了小区，我目送着她渐渐消失在了黑色的深处。我在路上轻快地跳着回家去了，一路上回味着这梦境似的情景……<后记>本故事就这样结束吧。本想以离职作为分手和结束，但这已经是7了，不想再写了，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喜欢的朋友点个赞，后面我再想个故事写一写，估计写普通的小说更是没什么人看的。本故事有qing se描写的情节，请不要随意转发，我可不想因此被叫去喝茶。这次写下来感觉写作还是挺累人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如果你在网上看到原创，还请珍惜和尊重创作者。
